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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金馬60領路前行】「信念,是突破的唯一解答。」《疫起》監製李耀華、導演林君陽與格蘭菲迪共探醉人電影世界 GHA 60 X Glenfiddich

電影,是虛幻的夢境,是一秒24幀的魔幻,是眾志成城,歷經時間打磨,最後完成的藝術品。同樣,令人沈醉的Glenfiddich格蘭菲迪單一麥芽威士忌醇厚的風味,是古法釀造,經過時光淬煉,最後成就的完美創造。

格蘭菲迪品牌大使James(左)和《疫起》導演林君陽、監製李耀華共探威士忌及電影背後的魔幻世界。

讓人迷醉的電影世界

電影工業與威士忌很像,格蘭菲迪及優異的電影人們就像行業中的領路者,以最深的眼光,最極致的工藝,打造夢幻逸品。比如,時序推回1963年,彼時,格蘭菲迪作為開創的領路者,推出市場上至今也60年第一支單一麥芽威士忌,在眾人不看好的狀況下,竟意外打開全新面貌。無獨有偶,走過一甲子的金馬獎(Golden Horse Award),如今也邁入第60週年。從專屬臺灣的影展,到最後引領數個世代的電影人們,成為華語電影界的標竿,這一切都不是一蹴可幾。

同樣都歷經光陰累積,即便呈現的樣貌如此不同,但在內涵是如此相似。

有感於此,格蘭菲迪從三年前就攜手金馬,從各個角度剖析電影的幕前幕後,如今適逢金馬60,再度和影人合作,與品牌大使James一同探訪日前入圍金馬獎八項大獎的《疫起》團隊,透過幕後的靈魂舵手:監製李耀華、導演林君陽,為我們揭開這部,在當代講述人與疫情,人與人之間的情感連結與脆弱面,首部述說SARS的電影。

導演林君陽談起《疫起》的設定,充滿壓迫感劃分A、B棟的走廊,重現時代感的舊醫院,無一不是劇組的用心。/《疫起》幕後工作照,Catchplay提供。

《疫起》塑造的魔幻時刻

談起《疫起》這部片,從製作籌劃、開拍到正式上映,可說是充滿戲劇性。

監製李耀華提到,早在2017年就拿到這個故事,但籌備到2019年原先要開拍,卻遇上新冠肺炎(COVID-19)疫情,「可以想像那個籌備期間非常長,超過三年的時間,最開始找君陽來參與討論的時候,可能偏奇幻一點,天馬行空,有可能會往病毒、殭屍片的方向走去。但歷經疫情這樣的歷史事件,我們反而想透過這部片說些什麼。」李耀華坦言,這是個不討巧的故事,照原先的大綱直述會偏嚴肅,但經過新冠疫情,人們對呼吸道疾病已有認識,人和環境都有很多改變。

「相信觀眾在進場看《疫起》這部片時,會更感同身受,這不只是一個遙遠的往事,或是一則預言。」李耀華認為,無論戲裡戲外,醫護扮演的角色相當重要。「疫情期間我正在拍《茶金》,全台病例數上下起伏,由於台灣守的很好,劇組才能順利完成,這時候我才意識到,醫護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。」林君陽亦分享,因為當時的經驗,他意識到故事應該著重在好好講述醫護的處境,而《疫起》的原著劇本,正是一部由第一線護理人員撰稿,寫下的第一線紀實與分析。

提及SARS,三人都深感醫護的辛苦,James也分享起當時的嚴肅氣氛。

James也提及當年SARS的往事,許多相識的醫護友人面對許多壓力、恐懼,卻仍得救人。提起《疫起》的觀影體驗,不只是服膺故事情節或是純粹的紀錄重現,而是當時緊繃、人與人之間不信任的氛圍。這也是製作團隊透過聲音(呼吸器的聲音)、影像(人群抗議的特效動畫)與封閉的醫院大樓,企圖營造的時代切面。《疫起》因為有了這些細膩的觀察與創造,醞釀出細節層次,就像釀酒後再放入桶中熟成一般,產生更有層次的風味。

格蘭菲迪22年雪莉之王單一麥芽威士忌。

三人對談間,品飲著格蘭菲迪22年雪莉之王單一麥芽威士忌,其酒體就是在有「雪莉之王」稱號的PALO CORTADO雪莉酒桶中過桶。獨特的深琥珀色酒液,帶點銳利的甜味、濃郁的香草風味與橡木桶馨香氣味,其口感如絲綢般滑順,多層次的風味,令人迷戀。正是釀酒師們勇於嘗試,以過桶二次熟成擴展可能性,再度從時間中淬鍊出的美好。

林君陽(左)和李耀華(右)是好戰,也是征戰電影世界多年的同行,兩人都認為「信念」才是讓他們不斷突破的原因。

最初在1963年,全球市場仍以調和式威士忌為主流,位於蘇格蘭斯貝賽區的格蘭菲迪,獨樹一格,將單一麥芽威士忌風潮推廣到全世界,一舉改變了世人的品酒習慣。格蘭菲迪秉持領路者精神與金馬一路以來不斷創新、引領電影人通往最高殿堂的精神不謀而合;而這深具威士忌歷史意義的60年之際,與金馬60相互輝映。

突破,是領路者們堅持的信念

踏入銀光幕內的世界,那些虛幻故事所呈現的彼時此刻,正是真實與虛構的交界,是美好時光與單一片段的故事所凝縮、釀造出的結晶。人們總在故事中沈醉,風味醇厚的威士忌、勾人心弦的電影,無一不是重複述說著記憶與真實,背後無數累積,成佳釀成深刻記憶。而這一切,都是兢兢業業的釀酒師、電影從業人員,不斷突破,無數體驗。

李耀華認為自己好像「生來做電影」,相信沒有解決不了的事。

提起踏入電影圈的回憶,李耀華曾說自己好像「生來做電影」,很少想眼前是否是困境,該如何突破,反而是做就對了。「如果要說,2006年第一次去北京很深刻,那個時候拍一個音樂愛情故事,相對小製作,我跟導演、美術和一位副導就當地找團隊。當時找到一位資深製片讓我很有印象,他說:『不能解決的事,你要想怎麼解決,沒有事情解決不了。』」這次合作後,李耀華入行有了轉折,一切的事物都有共通的道理,唯一要懷抱的是信念,這點她深有所感。

出身攝影師的林君陽(右)深明身為導演的難處,他認為相信團隊、相信自己同等重要。

長年從事電影產業,攝影師出身的導演林君陽也有同樣想法,「過去當攝影師,在現場就是要和導演協作,可能有無數個鏡位變換。過程中必須要去理解導演,很快的提出解決方案。雖然高壓的狀況累積不少經驗,現場肯定有挫折感。但他某天領悟到『我不是一個人』,有導演、演員、團隊可以合作解決各種事情。」他進一步說明,問題總是需要也會被解決,如果「我可以」的時候,就當大家的靠山,沒辦法的時候,要相信團隊一直都在。

James提到,酒,是需要時間累積的產業,故事也需要搜集才完整,相信事情總會完成才是領路者的突破信念。

談到突破,James也提到,酒可以放,故事也需要時間搜集,他遇到很多需要「等待時機」的事件。「如果說酒是時間的產業,我時常遇到要講酒的故事時,需要去找酒桶的來源。比如,曾經為了一支酒要跑到遠在非洲西北部外海的馬德拉島。但去一趟成本很高,就決定等一等,待時間成熟,才有機緣去一趟。」James認為,任何事情都會被解決,選擇用時間等待不代表放棄,就像那些終究會熟成的美酒,重要的是要有「會成功」的信念。

在安境美學美好的品飲之夜,電影人如監製李耀華、導演林君陽及威士忌專家James,這些忠於創作與美感生活的人們,交換著對創作、美好事物的想像,那些突破點,與無數經歷過的可能性。金馬60與格蘭菲迪共同走過的一甲子歲月,因為這些領路者們,讓威士忌與電影,交織出更深一層的連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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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派生活、佛系上班。上班的時候在浮華世界裡寫珠寶腕錶,下班的時候在電影院流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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