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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只是古典鋼琴大師,更曾與王力宏、蔡琴合作演出!揭國際級音樂家陳瑞斌「收放自如」的秘密

國際知名的台灣鋼琴家陳瑞斌,去年底難得返台進行兩場獨奏會演出,卻因為疫情有了行程空檔,意外在台停留較長的一段時間,讓總是全世界不停奔波的他,有了稍作休息的機會。他喝著咖啡,聊起音樂人生,眼眶裡充盈著褶褶神采,彷彿永遠有著說不完的趣事與感動瞬間。

荊棘滿布的參賽之路

陳瑞斌能對音樂永保赤子之心,可說是相當不容易,因為他這一路走來經歷的磨難,可從來沒少過,他13歲就遠赴奧地利留學,其實家境並不算富裕,小小年紀就要開始接表演來賺錢,去參加比賽還要籌旅費,與其他家裡有資助、甚至親友陪同東征西討的選手情況差很多。

而千辛萬苦花時間練琴,在比賽中也不一定能獲得相對的努力成果。陳瑞斌透露不管是在哪裡,比賽能不能得獎多少有些「不可告人」的因素,「音樂的評審很主觀的啊!」覺得自己表現得不錯,最後卻不幸被刷掉,也是很正常的。再加上台灣在國際政治上也比較弱勢,「以前只要遇到想法或立場不一樣的評審,就知道這場沒什麼機會了。」

看似獲獎無數的陳瑞斌,很早就領悟到這點,對獲獎的得失心看淡許多,「每當有人問我為什麼能得獎?也只能說是運氣好啦!」去觀摩其他選手的演奏技巧、彼此交流也許才最大的收穫。所以陳瑞斌只要有任何指導學生的機會,一定會問他「如果這次的比賽沒有拿到理想成績,有沒有勇氣繼續參賽?」如果沒有把心態建立好,這條路是很難繼續走下去。

不過在漫長的參賽過程中,也是有過相當感動的時刻。陳瑞斌分享,像是有次在羅馬拿到首獎,竟然受邀到義大利的國營電視台上節目,那次連駐義大利的台灣大使也有來,相當不容易;還有一次在美國比賽得獎,典禮上竟然有幫我們把國旗掛出來,當下真的覺得非常有意義。

疫情風暴如何挺過去?

走過荊棘之路,一路上受到許多貴人恩師提攜,陳瑞斌現在已經是一位國際認可的鋼琴家,四處受邀表演,無論是獨奏還是與交響,演出經驗都相當豐富。但2020年天降災變,一場疫情讓全球音樂圈受到巨大衝擊,演出不是取消就是延宕,至今尚未恢復,雖然歐美等許多地方的音樂會有嘗試用線上演出的方式,但這樣的形式真是長久之計嗎?陳瑞斌說「其實我與許多國際音樂人士聊過這個問題,但線上演出的聆聽品質、感受氛圍,都跟現場差太多了,所以這種方式頂多用來推廣給原本不熟悉古典樂的聽眾,無法取代正式表演。」

不過陳瑞斌對此並不灰心:「從歷史來看,我們現在至少還有網路可以露出,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,歐洲的音樂演出也是完全停擺,音樂家甚至還被徵召去開戰機,但是戰後音樂表演卻仍能在一片廢墟中復甦,成了戰殤後最好的心靈療癒,所以待到危機過去,人們還是會回到進音樂廳。」

且除了線上的演出,還有許多方式能推廣古典樂,比如「跨界」就是個常見的方式。陳瑞斌甚至早從二十年前就開始玩各式各樣的跨界合作,曾經和名歌手蔡琴、王力宏等合作演出或錄製專輯,其中與香港明星李克勤的合作更是傳奇,他回憶:「當時我剛好到香港表演,就被擔任音樂製作人的同學抓去錄音室,請我幫李克勤的歌曲《榮譽勳章》配樂,於是我就當場即興彈奏,沒有譜的啊!」此外在2019年,也與世界百大女DJ的DJ Cookie在跨年晚會演出。不管是在音樂廳展現出高水準的精湛古典樂,還是與流行、電音跨界合作推廣,都能看見陳瑞斌活躍的身影。當疫情烏雲散去,他將再度躍上琴座,用他奇蹟般的十個指頭,繼續讓鋼琴的魔幻音符飛揚在每個聽眾心中。

PHOTO:Anew Che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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究天人之際,通古今之變,成一家之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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