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牌高爾夫球場董事長夫人楊蔡妍華與女兒Dazzling設計總監楊秀蓉

當她們肩並肩坐在一起，畫面看起來溫馨美麗，但這樣柔和的時光，大約只會停留十秒鐘。楊秀蓉和媽媽楊蔡妍華的有趣互動，彷彿眼前正上演一齣聰明女兒與老實媽媽搞笑交鋒的紀實電影，反映著如何不同卻又如此緊密的「新母女關係」。

守護優雅與堅持自在

有很相似的母與女，便有很不相似的母與女，那是水瓶座的Janet楊秀蓉和摩羯座的母親楊蔡妍華。「我和媽媽大概完全不像，因為我是大而化之、不拘小節的個性，但是媽媽是摩羯座，對於許多細節極為講究，不管是食衣住行都好，媽媽一直有她長期守護的美學品味。」不論是Dazzling飾品或是大排長龍的Dazzling Café，都已在市場上佔好位置，極具生意頭腦的楊秀蓉看來完美，卻最喜歡穿著不成套的睡衣，看在品味優雅的媽媽眼裡，實在缺乏美感，「她那樣穿真的很好笑。」楊秀蓉和媽媽自在地分享母女的差異，「我們一點也不互補！」充滿矛盾的不同，卻把她們兩人拉得越近，這就是由臍帶所繫起的蝴蝶結，令人感到可愛。

自小便全家移民到加拿大，雖然爸媽與雙胞胎哥哥都一直陪伴在彼此身邊，但楊秀蓉從小就很獨立，在小學時，就宛如大人，自主性很強的她，喜歡自由自在、不受拘束的生活，但楊蔡妍華這樣描述她心中的女兒，「除了想法比較叛逆一些，她其實是一個很規矩的小孩，只是偶爾有點故意，例如你叫她往東，她就偏偏往西，她是這樣的孩子。」談起行事作風不受長輩控制的女兒，楊蔡妍華流露出一點也不在意的神情，「我不像一般典型的媽媽，我們的家庭也不傳統，所以家人的相處很隨意，我從不想限制她做些什麼，反而很鼓勵她。」從Dazzling飾品店到Dazzling Café，楊秀蓉不管從事什麼產業，總是屢傳佳績，楊蔡妍華也樂見女兒的優異表現，「我和先生都喜歡美好的事物，正好女兒遺傳到這一點，加上她有敏銳的判斷力，處事作風也很圓融，因此很適合做生意。」

談起自己成功的關鍵，楊秀蓉則謙稱，「我很幸運能有家人的資金支持，但除此之外，我一定會回應員工、朋友對我的好，以及不忘吸收與時尚有關的專業知識。」不認為自己是外界所稱的女強人，楊秀蓉自認只是喜歡做事業的人。

百無禁忌的母女關係

雖然媽媽總默默地支持楊秀蓉，但回憶起飾品事業草創初期，楊秀蓉笑著舉例，「當時我還沒有辦公室，所有飾品都收在一個大塑膠袋中，佔據我臥室的一角，媽媽一進來就說：『這種東西可以開一間店才有鬼！』」幽默闡述楊蔡妍華和楊秀蓉百無禁忌的母親關係，楊蔡妍華接著表示，「因為不放心，我後來和她一起到佛羅倫斯，從挑貨到拜訪工廠，了解整個過程後，心裡開始產生認同。」楊秀蓉繼而認真地說：「我會帶著媽媽一起出國選貨，媽媽的品味很好，而且這應該是我和媽媽唯一相似之處，我們兩人喜歡的東西大同小異。」繼而談起和媽媽相處的難忘趣事，楊秀蓉忍不住微笑說道，「從小時候起，我最喜歡趁媽媽要出門打麻將前向她要零用錢，因為媽媽趕著出門，在一陣混亂中，總是能很快得逞。」楊蔡妍華則悠悠地說，「她真的很奸詐狡猾。」

即使早已習慣楊秀蓉的獨立性格，也任由她隻身闖江山，但看在媽媽楊蔡妍華的眼中，還是不免希望她能夠有相互扶持的另一半，「上一輩的觀點還是認為女人的幸福在於另一半，我期許她找到真正的幸福。」楊蔡妍華認為對方只要有正當職業，條件不要和女兒相差太遠即可，但楊秀蓉很堅持，「另一半一定要帥氣，是我始終如一的原則，這讓我在早上起床看到他的臉，能夠感到開心滿足。」這時媽媽則在一旁吐槽，「如果不需要帥氣外表，多數人不是很容易符合嗎？」

無私分享 有你真好

楊秀蓉對媽媽來說，是一個獨立聰明的女兒，而楊蔡妍華對女兒來說，則是一個憨厚踏實的母親，「媽媽是一個很吃苦耐勞、生活樸實的人，凡事都喜歡自己來，包括自己上市場買菜，又如即使已經有新車供她代步，她還是堅持要開多年的舊車。」楊蔡妍華則態度謙虛地表示自己單純喜歡體驗生活的真實感、喜歡觀察世界，「我沒有那麼好，我也很討厭拖地和洗碗。」

「祝福媽媽身體健康、繼續幸福下去，媽媽是一個很幸福的女人。」一面獻上母親節祝福，一面希望和媽媽再次前往佛羅倫斯舊地重遊，「上回是為了採購前去，這次我想要和媽媽單純為享受當地美麗文化而去，而且可以叫她買東西給我。」不時慫恿媽媽購買新包包，然後據為己有，「我揹包包的次數之少，讓人都以為我拿她的包包！」看著一旁笑得詭異而燦爛的楊秀蓉，這令人感到愉悅的母女關係，或許少了一點詩意，卻多了許多趣味，讓人樂於處在當下的畫面裡。●○

Photo/Wealthy Lian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