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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毅 不凡堅毅 真領袖

琉璃工房執行長張毅

張毅的人生幕幕流轉,像轉動的膠捲佧擦佧擦連貫表演,飾演文人、導演到文化擁護者,優雅且激進地穿越在大時代的洪流中,進行一場追夢的戰爭,領袖之路的上演,「退縮了就是結束,往前就是希望。」曾經歷一無所有到生死關頭,張毅用堅持拍出人生的電影,如此高潮迭起,未完待續。

我這樣過一生

電影是張毅的中繼站,初當文人時嫌領導自我意識不夠刺激,開始拍起電影尋求新活水,而《我這樣過一生》是中繼站停損的火藥,金馬則是點火的毒藥,「站在台上領到了最佳導演獎,只有一種感覺就是好無聊。」拍《我》劇是張毅影史生涯中最深刻的電影,「我跟楊惠姍說,演技跟美麗無關,有種增胖二十二公斤演出來證明演技嗎?她二話不說點頭答應,但電影拍到一半又因金錢超支而停拍,拍攝時間拖得很長,劇組與我都感到好辛苦。」最後,這部電影獲得了金馬與亞太影展等多項獎項,如日中天的張毅卻有了急流勇退影壇的思考,「站在台上好像看見了當導演的終點,就真的這樣過一生嗎?不,停下來就死了。」

書看完了 只好自己寫

「看完了最後一頁,還想看,只好自己寫了。」物換星移,時至今日的張毅站上的舞台不再只是接受功勳表彰的導演,而是一位擁護中華文化的藝術工作者,他的生命因轉換跑道而重新啟動,推動電影轉而去爐邊燒熔玻璃,文人的那雙手變得又傷又厚,心卻越顯堅強紮實。「拍最後一部電影《我的愛》時看到了琉璃,我問了惠姍要不要跟著我做,她慣例的說好,二話不說我們就闖進了這場繽紛的世界。」從頭開始,連玻璃如何製成的知識都空空如也,張毅頂著大零蛋的頭銜栽入,創辦琉璃工房前四年的時光,的確慘不忍睹。

熬是媳婦變成婆的途徑,也是追夢的足跡,上百萬的積蓄在短短年間全數燒完,三年半,張毅的琉璃工房已負債七千五百萬,不管怎麼做,琉璃仍然一爐一爐的燒壞,「那時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出去借錢,惠珊甚至把娘家的房子都拿來抵押,用意志力在撐,已經沒有退路,往前走就是唯一希望。」至今二十五年,含辛茹苦拉拔象徵中華文化藝術逐步成長,靠著毅力走出國際,被北京、美國康寧博物館納入收藏品並獲獎連連,但張毅說並沒有苦盡甘來這回事,「還是繼續苦,做琉璃拍電影或創作本質上都差不多,享受的是過程。」一種純粹對藝術與文化的狂熱,絕非目的性的迷失,忠於初衷,驅使著張毅走向成功。

一個動人的故事充滿高潮迭起,老天爺的確讓張毅的人生如戲上演,「我與惠珊都經歷過生死大關,那年我突然心肌梗塞發出三次病危通知,但那時總覺得上天不會讓我死去,因為我還有很多苦沒有受盡。」躺在病床上,張毅告訴自己一定要活下去,活起來的話就要更拼命做,讓有常更勝無常,「別叫我多休息,我是個極度怕無聊的人,所以我開始把琉璃越做越大,永遠有新困難就是最有趣的事情。」

真領袖氣度

「今年十一月佛光山即將入駐琉璃工房的千手觀音像,楊惠珊不滿意原打造好的觀音神像,在眾人覺得不可能的時間之內,她決定重做,三十八天沒日沒夜趕工,一天只睡一小時,所有工作團隊都病倒累垮了,只剩下她,發光的眼神。」張毅說這是老天爺賞飯吃,每每看到楊惠珊抖擻的精神,堅持的態度,甚至是熬夜兩天累到睡著的樣子,都貫連成為自己生命中最美的片刻,而張毅則把內心的感動化為創作,日前為Johnnie Walker XR21年設計出兩款以「真領袖」為主題的鼎酒架,彷彿描繪出夫妻倆人歷經風雨過後的絢爛面容,四足鼎立,喚醒了琉璃工房的喜樂與哀愁,更透露出張毅對楊惠珊的無語感謝:「因為兩個人,兩雙腳四隻手,互相支持,我才能寫出如此勇敢的人生故事,如果沒有她,或許我根本無法堅持,無法走到今天。」

真領袖在張毅的詮釋下顯得閃閃動人,甚至浪漫無比。細數過往,張毅獲得最佳導演獎的肯定時能不被盛名所牽絆,勇敢建立起中華文化第一個琉璃工業,努力戰勝生命的無常,彷彿一股毅力與堅持在他的血液裡流竄著,激發出不認命、不甘心的韌性,「領袖之路實在長又遠,我要學習的還很多,不懂的也很多,但我唯一堅信的是自己必須永遠往前走,停下來就死了,而自己必須忠於初衷,把某些目標完成時,就要有心理準備退居幕後,耕耘的過程才是最美,謹記,別讓自己遺落在浮華的道路之中。」●○

photo/Hedy Cha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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